第182节(2 / 2)

宫檐 阿琐 2809 字 20天前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至少一团和气,谁心里都舒坦,而这一日,福临笑悠悠对他说:“入了秋,我们去行围可好,十四叔必定是这两年总在京城呆着,身上倦怠了,才会生病。用我额娘的话来说,是懒出来的。”

多尔衮哭笑不得,虎着脸说:“福临嫌十四叔偷懒了?”

福临笑:“那可不是,我怕别人说十四叔的闲话,我也怕十四叔的身体不好。”

孩子说的这么真诚,多尔衮的心是暖的。

他这一生经历太多人世凉薄,到如今,更是全天下的人都在等着看他大起或大落。倘若福临真的能真诚待他,就是要把命掏给侄子,他都心甘情愿,更何况,福临是玉儿的骨肉。

“那就去打猎,正好你十五叔要回来了,我们很久没热闹一番,顺道看看我们的猎场养得怎么样了。”多尔衮笑道,“皇上,下旨吧。”

福临看起来是真的高兴:“把雅图和阿图姐姐都接来,我想看看小外甥。”

多尔衮笑道:“是了是了,皇叔都忘了,我们福临已经是舅舅了。”

如此,这年入秋,皇帝入关以来,第一次行围,侍奉两宫太后到达猎场,八旗子弟便是磨拳霍霍,要痛痛快快地玩一场。

福临还小,哲哲命多尔衮寸步不离地陪着皇帝,她自己则越来越不喜欢这喧嚣热闹,只和几位宗亲女眷,在帐子里说话。

雅图和阿图并没有来,玉儿心中虽然惦记女儿和外孙,但只要她们平安,便怎么都好。于是带着阿哲在场上转了一圈,阿哲和东莪跟着男孩子们去玩耍,玉儿便下了马,准备回营帐休息。

“上一次打猎,是几时来着?”玉儿问这样的话,心里便酸痛,毕竟上一次打猎时,皇太极还在。

“已经三年了。”玉儿对苏麻喇说,“他竟然走了三年,这日子快得也太吓人了,我是不是马不停蹄地就要老了,你看我连外祖母都做了。”

这一整天,玉儿对着苏麻喇喋喋不休,苏麻喇什么都听着,但眼见日落天色要暗了,大部队已经回来,可阿哲格格还没见踪影,大玉儿不得不和她一起出来看看。

然而她们骑马走出不多久,就迎面遇上了带着几个随从拖着礼物归来的多铎,不禁后悔没有多带人手出来。

“皇太后吉祥。”多铎坐在马背上,戏谑地看了眼单独和苏麻喇在一起的大玉儿。

“豫亲王,您看见阿哲格格了吗?”苏麻喇下马行礼,问道,“她和东莪格格在一起。”

多铎摇头:“才从西边回来,那里没有人。”

大玉儿对苏麻喇说:“既然那边没人,我们去别处找。”

她调转马头,要往另一个方向去,可身下的马儿忽然惨叫,不知受了什么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大玉儿被顺势摔下来,好在是从小骑马的人,没有让自己受太严重的伤。

苏麻喇才跑到主子身边,就见豫亲王骑马而来,大玉儿才站稳想要避让开,多铎猛地伸手捞了一把,把她拖上了马鞍。

“豫亲王……”

“我带你去找女儿,我们去那边看看。”多铎大笑一声,策马扬鞭,扭头往他来的路上去。

“格格,格格……”苏麻喇大惊。

大玉儿是趴在马鞍上,极其危险和羞辱的姿势,多铎压着她的背脊,她根本都弹不动。马蹄飞驰,震得她喘不上气,更喊叫不出声。

苏麻喇见多铎的手下拦着自己,不让她骑马去追,她唯一的法子就是去搬救兵,可这里能镇得住多铎的人,只有多尔衮,多尔衮就在皇上身边,不能拿这件事直接去吓唬皇上。

苏麻喇是冷静地,她冲到齐齐格的营帐,跪下道:“福晋,求您救救太后。”

第322章 你是个野种

一阵昏天黑地的颠簸,多铎的手渐渐不老实,羞耻感已经超越生死的恐惧,大玉儿死命地挣扎,搅得多铎无法驾驭坐骑,便是收紧缰绳停了下来。

玉儿被重重地摔下马,但身下草地丰软,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摔在了干草堆上。

“舒服吧,我刚才路过这里,想着若有个小娘儿们来,那多爽快。”多铎翻身下马,手里挥着马鞭,在空气里抽出呼呼的声响。

“多铎,你疯了?我是皇太后!”玉儿怒目相对,想要震慑这个畜生。

他们跑远了,远处的人和营帐,小的跟芝麻粒儿似的,就算这草原上的风再大,也无法将她的呼救和斥骂声传过去。

她后悔没有多带人出门,她后悔不听范文程的话事事小心一些,她太低估了多铎的无耻,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只要还是皇太后,这些男人都不会为难她。

“你和我哥在宫里,是不是很快活?我在外面都听说你们的传闻,你们那书房,就是温柔乡吧?”

多铎将马鞭扔在地上,解开了腰带,外套松散开,他单膝跪在干草堆上,抓了玉儿的一只脚,戏谑道:“我们兄弟从小什么都一起分享,女人自然也是了。布木布泰,你是妖精转世吗,怎么每次我回来见你,你都越来越年轻,你明明比我大一岁不是吗?”

玉儿踢开了他的手:“你现在滚还来得及,快滚!”

“皇太极!”多铎却仰天大喊,“你杀了我额娘,抢我哥的汗位,害得我们兄弟苦了半辈子,真可惜老天也容不得你,让你命短福薄,你现在就睁大眼睛看看,我好好来疼爱你的女人。”

玉儿趁他发狂时,想要攻击多铎以助自己逃脱,奈何她才要动手,就被多铎防备,他顺手用自己的腰带将玉儿的双手绑起来,挣扎之间,大玉儿已经想好,若是被侵犯,她绝不活下去。

“臭婊子!”多铎撕开了玉儿的衣襟,衣扣崩裂,所幸已是深秋,穿得厚实,一时还脱不净,多铎更是生出了虐辱之心,要逗着大玉儿玩,要让她一点点地走向绝望。

玉儿的心,果真一寸寸冷下来,已是抱着必死之心,但她一直没有放弃求生,多铎脱掉她的鞋袜,撕开她的裤腿时,她终于看见远处有两个人策马而来。

苏麻喇和齐齐格的身形,看个轮廓她就能认出来,即便不是多尔衮,她也有救了。

“多铎。”大玉儿出声。

“还不服吗?”多铎的手揉捏着大玉儿的小腿,柔嫩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已是勾起了欲-火,不愿再松手。

“你过来,我和你说句话,你靠近些。”玉儿道,”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秘密?”多铎皱眉,挺起身子靠近了些,“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