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回到城里,黎曼一直都趴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景色,直到看见熟悉的建筑物的时候,木少寒才停下车,从后面揽住黎曼的腰,在她的背上吻了吻,“到了。誓”
黎曼轻声“嗯”了下,然后转身看着他,笑颜如花,“木总要不要送我上楼。”
木少寒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柔,“好。”
两个人手拖手着手往楼上走,进门之后黎曼打开灯,说:“随便坐。你知道我一向比较乱。”
木少寒进屋,其实也没有坐多久,两个人就一起进了浴室。
黎曼租的这间房子的浴室很小,也不过能容得下两个人,他们在浴室里拥吻,花洒的水落在身上,哗啦啦的水花溅在两个人身上,却一点也没有浇熄那几欲爆发的热度敦。
三年了……
三年没有见到他。
黎曼只觉着身体内有一只雀跃不已的麻雀,扑腾着怎么都找不到出笼的方向。
她被背朝着木少寒按在墙上,他刚要进入的时候想起什么,问:“需要避/孕/套么?”
“你滚,我一个人在家上哪里弄避/孕/套去。”黎曼小脸一黑,回头就骂。
结果水花浇在她脸上,一下子就模糊了视线。
木少寒的笑容她没有瞧见,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他的曼曼无论过了多久,还一直都是他的曼曼。
木少寒的手直接勒住黎曼细嫩的腰肢上,双唇轻轻咬着她的肩颈部分,“曼曼,我想进去。”
他的声音粗嘎而又急迫,将黎曼的腰往后送了送,胯下的兄弟直接撞了进去。
……………………
黎曼窝在木少寒的怀里,她没有想到的是,从来没有一刻像她今天这么踏实。
踏实是因为她睡在他的臂弯间。
她的手指轻轻的往下滑动,却感觉抚摸到一片粗糙。
以前他的皮肤不是这样的!
黎曼坐起身,掀开被子,没有了水花挡住视线,黎曼才发觉木少寒的腰间和胸口多了好多伤口,都是陈年旧伤的感觉。
她瞬间呆住,“这……这个是怎么回事。”
但是马上她就反应过来,跪在原处问:“是里头的那些人弄的么?”
听说监狱里头结帮成派的,新人进去总要受到毒打。像木少寒这么木讷又不爱和人打交道的性格,很容易受到关照吧?
木少寒挡住她的手,将她给抱回怀里,“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黎曼不懂,如果是她,她绝对不会作出这么无私奉献的事情。
这个世间,绝大多数人不都是自私的么?
她轻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把自己放逐进去,我在这里是度日如年。”
“对不起,曼曼,对不起。以后不会再丢开你了。”木少寒只好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黎曼揉了揉鼻子,垂下眼睛,“少寒,其实你可以当我现在是放纵,我考虑过了,我和你……”
嘴巴一把被捂住,木少寒翻身就将她按在身下,“不要说出来!”
黎曼支支吾吾挣扎着,眼底浮现一片紧张的神情,她试图去抓木少寒的手,却被木少寒给挡了回去。
他不让她说后面的话。
他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了。
二人正僵持期间,门外的门铃忽然间响了,黎曼愣了下,一把推开木少寒,慌慌张张的下床穿衣服。
这个时候又不能让木少寒跳窗离开,她怎么有种会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黎曼回头说:“你快穿衣服。”
木少寒面色黑黑的开始穿。
门外的门铃响半天也没见人开门,门铃声倒是消停了,却有个电话响起,黎曼侧头,就看见是个陌生号码。
她有点莫名的拿起来,电话里传来黎婆婆的声音,她的声音第一次那么严肃,“黎曼,开门,我知道你和木少寒在家里。”
“……”
黎曼和木少寒对视一眼,她没想到奶奶居然知道她和木少寒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