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迪说:“才不呢!我的鼻子比狗还灵光!坤哥你今天绝对有事!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女人来找你了,还是你忍不住寂寞,终于找女人了——”
没等闫坤说什么,胡迪又说:“啧啧啧,俄罗斯女孩太赞了,那脸蛋,那身材,那滋味……”
胡迪嘿嘿了几声,拍了拍闫坤。
“我还当坤哥有多神圣呢,原来是眼光高,看不上中东那些黑女人,这一到美丽富饶,资源丰富的欧洲,坤哥也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言毕,就遭到闫坤一阵抽。
“你就胡来吧。”
闫坤笑:“你的狗鼻子很灵是吧~,我现在就把你这个狗鼻子割掉。”
胡迪捂着鼻子东躲西藏。
“停停停停!我错了坤哥坤哥!”
“你敢违抗上级命令。”
“不敢不敢不敢……”
胡迪要哭了。
“少绥!坤哥!我绝不违抗……但就是咱们能打个商量不,别割鼻子啊!”
闫坤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看他下面的。
“那就割了下面,免得它祸害女孩。”
胡迪哭得更厉害了,捂鼻子的手变成了捂住裤裆,“那就更加不能割了……我的终生大事啊,我的老婆我的儿子都没了。”
闫坤被逗笑了一会,终于不跟他胡闹了。
“说正经事。”
胡迪表情严肃起来:“什么正经事,有人贩毒?贩卖?走私枪械?是什么大案子?”
反正一般小案件轮不到他这支队伍。
他们的编制在欧美的联合国,不属于任何一个单独的国家,也不受任何一个国家单独调配,由联合军直接指挥,介入各国工作。
胡迪被提到有任务,兴致勃勃。
闫坤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大红色的请帖,说:“吃喜酒。
“吃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