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惊讶地看向他。
“去王都。”
男人位高权重,也只有同样位高权重的人物才能保住他们。
而这个国家举足轻重的高官、贵族最多的地方哪里也比不上开罗。
埃及举国上下都是虔诚的信徒,他神使的身份可以为他们争得一线生机。
当机立断,很快杨安南便带着小侍女打扮成普通仆人逃出了神殿,不停歇地在傍晚逃到尼罗河,混上了一艘往开罗去的商船。
为了掩人耳目,杨安南不顾芭娜的劝阻,果断割掉了那一头显眼至极的乌黑长发,用陶土将皮肤涂满全身,遮盖住珍珠般的肤色,跟芭娜应聘成为商船的仆人。
芭娜惋惜地收集起他割下来的头发,说要等有机会做成假发给杨安南戴着,不然这么好的头发太可惜了。
杨安南听了只是笑了笑,虽然理解,但他也不是很能体会这个国家的人民对头发的执着,反而现在的板寸头更清凉。
船上的日子虽然要干活,但也平安无事。
过了五天,一直没看到有追兵追上来,杨安南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实在是怕了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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