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眼睛通红的大喊:“医生!医生!你傻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叫医——”生!
郁初北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神色‘痛苦’的攥住他的衣袖:“君之……不用医生,如果让我看眼孩子们,说不定我……就好了。”说着眼睛里含着泪花!
她听说顾临阵训练时扭伤了脚,虽然不严重,顾叔也一再强调没事,但她就是想看看二车。
顾君之看着她的手‘浮夸’的演技,刚刚吓的几乎休克的心一点点冷静,脸上的焦虑突然退去,一本正经的看着郁初北的脸。
风华绝代的容貌上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审视,清丽高贵不可方物。
郁初北看着他的变化,顿时也觉得没趣,松开抓着他一脚的手,无奈摸摸自己的脸:演的这么差吗?夏侯执屹他们明明演的都不错:“我……”
顾君之的手指瞬间搭上她的脉搏!
易朗月见状无语的抬头看看天花板,他就说不要让夫人作妖,夫人不信。
他们顾先生学富五车,只要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绝对把夫人的智商碾在地上踩。
现在好了,翻车了吧?
郁初北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脸,无语问苍天,不至于吧,郁初北现在恨不得在床上撒泼打滚!明明顾董的事情都忍了,对自己的孩子怎么就这么较真?
郁初北‘痛苦’的向后仰去,被他扣住的手腕懒得动了,百无聊赖的躺着。
时间静了几分钟。
顾君之松开她的脉搏,心跳有力!脉象正常,恢复的很好。
顾君之烦心的将她手臂放回被子里,脸上又恢复了温柔,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像个完美小情人:“我削苹果给你吃。””
啊?这么重要的事,就这么翻篇了?你故意的吧!
你这抹去重来的速度也太快了!也是,只要事情按照他既定的期待发展,他有什么不痛快的!
看看从两人交往到结婚以来,他有什么不如意的!
郁初北瞬间转头:“我想孩子了!现在!立刻!马上!让他们带孩子们来见我!”
顾君之没动,他要削苹果,精美的侧脸对着初北,头发柔软的垂在额头,修长的手指拿起苹果刀,她这个时候肯定会之看着自己。
你继续,郁初北顿时掀开被子坐起来,不服气:“你差不多行了,你说顾彻现在几岁了,五岁有了吧,我见过他们吗?”见的时候你都不在:“这么多年了,你差不多是不是也该谦让一下我。”
顾君之闻言板着脸不说话,削苹果的热情瞬间减了,她看着他的脸想了别人!
郁初北也不说话。
顾君之本来想冷着,但想到两人都不说话的后果,立即换张可怜兮兮的脸:“我……”也不是容不下人,就是不是现在——能拖就拖管它呢!
郁初北不信他鬼话:“易秘书,帮我把二少爷带过来。”
“啊!”易朗月闻言嘴角抽抽,这……
顾君之闻言,眼泪瞬间盈满眼眶,顷刻间拽住郁初北的袖口:“你别生气,我没有说不,只是……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你有了一根筷子为什么还要两根筷子。”
顾君之斩钉截铁的开口:“我以后都用一根筷子。”
郁初北拍拍自己额头,让自己冷静,还有,在这件事上不能跟他讲道理:“我只是看他一眼,你儿子脚——脚你知道吗!脚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儿子你儿子受伤了,我不能看一眼!”
顾君之扭开头:“不是我儿子——”
“我儿子!我出轨生的行了吧!我现在想看看我儿子,易朗月你把人带来。”
“不要,不要。”顾君之闻言立即扑到郁初北身上:“我不同意我看谁敢动,初北……你觉得我做的不好我都可以改,你只看着我好不好,初北我可以改的,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啊,我们去威王府,我给你弹琴听,你最喜欢听我弹琴了,初北……”说完抱住她,晃悠着撒娇:“我想给你弹琴了,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好,但我要先看眼我的儿子。”说着将他推开,掀开被子,自己下床,山不来就她,她可以亲自去找!
易朗月见状不知道要说什么!
“初北——”
“别装可怜,我也一样爱你,手心手背都是肉,平时还想不起手背来,偶然看一眼你也受不了?!不要占有欲那么强,如果那样当初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收敛。”郁初北走进浴室,将头发扎起来,换下病号服。
顾君之瞬间拧开门跟进去。
易朗月看着这不妙的场景,急忙打电话给吴姨,让他们做好准备。
“又不怪我,谁知道那种事还附赠这种垃圾,我要知道,我才不会——”
郁初北顿时看向他。
顾君之到口的嘲讽又收了回去!
郁初北本来要说,你就是知道后来还不是有了弗居,想想,弗居的事情不应该赖在他身上,弗居不是‘他’女儿:“垃圾既然都制造出来了,身为垃圾的创造者我们是不是该收拾好。”
“我——”
“别我了,让一让,挡住我照镜子了。”但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又忍不住安慰:“好了,说什么都晚了,他们是我们当初的选择,没道理让别人负责人,乖,像个男子汉,要学会忍常人不能忍,学着当一个爸爸,还要学会自己消化情绪,这样看起来更有担当,我也会更爱你哦。”
顾君之瞥她一眼:信口雌黄、哄人把戏!
“你那什么眼神?不信任我?”
“没有。”
“去备车,我一会出门。”
顾君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