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挠挠头,不想跟他废话,穿着睡衣,抱上被子去了次卧,专门给他空了距离书房最近的次卧,也要对主要的领地体现占有欲,真是醉了。
顾君之脱完最后一件,身上肌肉仿佛上膛的子弹跃跃欲试。
郁初北看都没看,看腻了,谁稀罕,关上门,直接去了次卧,钻进软绵绵的被子继续睡:“渣……”但现在太困没有手撕渣渣的力气……
……
“你平时有需求吗?”郁初北穿戴整齐,一袭白红相间的运动服,为了迎合今天的主题将头发束起来,露出保养的白皙的颈项,手上简单的带了一串珠子。
坐在酒店房间的餐桌上,吃着送上来的早餐,看着对面好看到无可挑剔的男人,状似不经意的问,心情不禁愉快了三分。
“没有。”
“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吧,万一有了呢?”郁初北想到昨天的他,脱到一半的衣服,结实的肌肉,健美的身形,年轻有活力的韵味……看了都会有感觉吧,他还是最冲动的年纪。
但如果他回答不好盘子一样会扣在他头上。
顾君之微微挑眉,看向她。
郁初北为他眉宇间的一点冷厉,惊的身体发颤:好有感觉的针对感,女生天生的被掌控欲,还是被调动了起来,有需要被征服的跃跃欲试。
顾君之又恢复如常,自然知道她在问什么,甚至上下打量了她片刻,认真开口:“虽然你不尽人意,但是出于对你身份的尊重,如果我有需要会通知你,不过多看你几眼,相信我也不会那么想不开,毕竟除了和你上g ,还有更多刺激的事可以做不是吗。”所以何必那么想不开。
顾君之重新拿起筷子,一张得天独厚的脸平静如常,甚至冷漠、陌生。
郁初北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嘴角抽抽的咬口豆乳粗饼,有些咽不下去,不过,说的很有道理啊:“你就那么嫌弃我。”
“没有。”实事求是,只要她做好她自己,也不令人厌恶!
“你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信吗?”
那好,顾君之从善如流:“我嫌弃你。”
郁初北目瞪口呆:“算了,你到底娶了我,要不要接吻试试?”
顾君之嘴里的豆浆险些没有喷出来:“很忙。”镇定从容。
郁初北循循善诱:“到底娶过,不想试试吗?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也是吃饭,试试感觉怎么了?”
被人占便宜这种事顾君之没兴趣,而且一大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昨晚想多了吗,顾君之已经恢复如常,冷静的回复:“你如果欲求不满可以叫客房服务,而且,我们以后要相处,我觉的有必要跟你说一下我们的关系,你就好比我一个不小心买回来的不喜欢的杯子,明明桌子上放着那么多杯子,为什么非要试自己不喜欢的,扔了不是更好。”
郁初北听着恍然大悟:“原来我是被资源浪费的杯子,没遇到正经的买家。”
你这么说也可以,郁初北确实有一点可取,不腻腻歪歪。
“不要提醒他总是工作,过度的脑力活动,会导致他控制力混乱和记忆力缺失,否则你也不用总是对着我。”不是吗!虚荣心作祟的女人!
顾君之说完将杯子里的豆浆一饮而尽,转身,抓紧时间再去工作一小时。
郁初北目瞪口呆,他什么意思,他这是在说他出来这么多天不滚,是因为君之前段时间用脑太多。
但郁初北又不能否认,好似夏侯执屹确实说过,他因为太聪明,有的时候会病理性的控制不住他的聪明和阴暗:“放心,你马上就会因为休息太多,回老家了,亲爱的,你确定不吻,出门没人相信我们是夫妻的!”
“亲爱的……”
“亲爱的……”好吧,吃饭。
……
今天的天气很给面子,室外活动赶上阴天,又是八月末的天气,风和日丽的。
郁初北一袭运动衣,运动帽,朝气蓬勃的笑容,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还要开心靓丽,下车后,更兴奋的挽住顾君之的手臂,好久没抱了,好想——
顾君之顿时毛骨悚然的将手臂放下。
郁初北不介意的又立即挽上去,男孩子吗,害羞:“不挽着想什么样,不信你问朗月表哥,夫妻出场是不是手挽着手的。”
易朗月眼角抽抽的看看顾先生,再看看顾夫人,沉默着不说话。
郁初北看向顾君之:“你看,都这样。”
我什么都没有说!
顾君之神色冷漠,却没有放下胳膊,不是信了她的鬼话,而是让人看见他们两个拉拉扯扯难看。
半山山庄休闲娱乐大厅内,已经聚齐了这次邀请的众人。
不同于这些年的低调内敛风格的装修风格,这座半山山庄是俱乐部最风行的那些年建造而成的休闲胜地,其奢华程度令人咋舌。
即便这些年拆除了一些闪亮人眼的装饰,依旧消磨不掉它恢宏的气魄,反而更加内敛大气,一水的古香古韵的装修下来,虽然比不上都城的几座老王府,但也在休闲界占了举足轻重的地步。
今天说是商业会谈,更像是家庭小聚,除了不合群的易朗月,在场的人几乎都是带着妻子或者女伴,即便两者都没有,也带了美丽的秘书。
大厅内仿若一个小型的party现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顾君之的出现,顿时引发了一阵骚动,天世集团依旧在这片土地上拥有着自己的赫赫威名,全场半数以上的目光,瞬间聚焦到顾君之身上,另一半没看过来的,只是单纯没有发现顾董到了。
郁初北浅浅的笑着,出门前她带了一副比较珍贵的耳环,她用手轻轻的撩动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果然,女人,无时无刻都能彰显自己的魅力,如果不是这幅耳环,她今天就要是全场最‘素净’的人。
不是她多在意这些问题,只是融入大家,不特立独行最好。
因为郁初北第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坐在靠梅兰竹菊屏风旁边的小姑娘,一袭白色的纱裙,头发简单的梳着,年龄很小,大概二十岁左右,身上没有任何首饰,在一堆熠熠发光的女人中。
她瞬间犹如出水芙蓉,稚嫩、清爽、又干净的出现在一片‘泥沼’中。
郁初北敢保证,那位小姑娘现在一定后悔死了没有换一套老辣的状态,哪怕是被人骂狐狸精也比现在这样‘出挑’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