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母后和父皇了,我陪你去吧。”南宫月忽然说道。
“可是……”赫连兵闻言,不由怔了怔,迟疑道。这南宫月肯去,那自然好,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嘛,自己何乐而不为。但那张华明已经事先申明过,必须要让南宫云峰亲自前往,才肯答应放人。若是按南宫月所说的不找南宫云峰和赫连木凤,万一把张华明惹恼了,南宫华自己遭殃无所谓,赫连家族倒霉那就不值得了。
“有什么问题吗?”南宫月见赫连兵迟疑的神色,淡淡的问道。
“那个人说了,必须要让陛下亲自去,他才肯答应放人。”赫连兵为难的回答道。
“这是必要条件么?”南宫月心中一动,反问道。
“嗯。”赫连兵点点头。
“那你自行去找父皇和母后吧,我一人前去便是。”南宫月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样,素净的俏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但你一个人出宫,太危险了,还是带一些侍卫去吧。”赫连兵没想到南宫月居然要执意前往,而且还是单独去,心里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不必了,如果连我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你觉得那些侍卫能解决吗?”南宫月嫣然一笑。在这一笑中,充满了她的自信和骄傲,让人不得不心悦诚服甘拜下风。
何为巾帼不让须眉?
赫连兵知道,此刻站在他眼前这南宫月便是不让须眉的粉红巾帼!
“呃,这……”赫连兵无言以对,只得呆呆看着南宫月转身翩然离去。
“也不知道他们这两个家伙对上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赫连兵喃喃嘀咕了一句,便马不停蹄的往御花园方向行去。
此时的白帝学院里,并未因为赫连家族的败退而结束,相反的,事情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阮如云的阮氏家族家主阮朝天在得知自己的女儿竟然被一名陌生男子挟持并在众目睽睽之下惨遭虐待时,当场大发雷霆震怒,扬言要将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碎尸万段,然后便领着一干家族子弟浩浩荡荡的快速向白帝学院奔来,时间恰好与刚离去的赫连家族擦肩而过。
学院里围观的师生们看到阮朝天带着一群人赶到校门口的时候,都不禁面面相觑的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怪异而复杂的神色。
这才刚落荒而逃了一个七大家族之一的赫连家族,没想到七大家族之一的另一个阮氏家族也来凑热闹了,只不知这回的阮氏家族会不会落到和赫连家族一样的下场。
“爹,快救救女儿啊。”阮如云一看到气势汹汹脸色无比阴沉的阮朝天出现,登时喜上眉梢,狂喜着急切的大声叫道。
“老子说过,我没允许你们说话,谁都不许开口,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张华明拎起阮如云的肩膀,伸手在她涨红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笑容满面的说道,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却溢于言表。
真别说,这阮如云确实是一个美女,皮肤白里透红,光滑细腻,很有光泽,手感极好,连张华明都有些流连忘返了。
“马上放了我女儿。”阮朝天一来就看到这个情形,登时勃然大怒,大声怒喝道。
“好,我放。”张华明果真很配合的松开手,但那阮如云就惨了,因为方才她是双脚悬空的,此刻张华明突然松手,她一时根本没回过神,整个人直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痛的她牙关紧咬,脸色煞白。
“尔等何方鼠辈,竟敢绑架挟持老夫之女。”阮朝天见了女儿吃痛的模样,心里又惊又怒,一张老脸气的直颤抖。跟在他身后的那些阮氏家族子弟也同样同仇敌忾,虎视眈眈的盯着张华明。
“看来你就是阮朝天了。”张华明看着年纪五旬上下,身材熊腰虎背,仿佛蕴藏着强大爆发力量的阮朝天,微笑着客客气气的说道,“哦,原来她就是你的女儿啊,惭愧惭愧,这事我早就知道了,用不着你来再次提醒我。”
“你……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七大家族的阮家家主。”阮朝天气的暴跳如雷,正想破口大骂一番,孰料他身后的一名家族子弟,已经抢先开了口。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别人用手指着我说话,所以,你这根手指我收了。”张华明阴恻恻的丢出一句话,众人只见他忽然伸手往前一探,似是抓住了什么,轻轻往下方一拗。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蓦然响彻在白帝学院的天空,一个人影倒在地上直打滚。
众人连忙循声望去,只见方才那个用手指指着张华明大骂的那个人正两手紧握,脸色惨白一片,额头上汗珠直冒,浑身因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倒在地上不断惨叫。人们赫然看见,那个人右手的食指已然不见,刺眼的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不断潺潺冒出。
见此一幕,众人不禁大吃一惊,竟无人知道他那根手指是什么时候没掉的。
“在他手里。”有眼尖的人蓦然回头瞧见张华明右手上捏着的一根手指,不禁失声叫道。
众人连忙回头一望,心下猛地一惊,果然,那个人断掉的手指竟真的在张华明手里。
“我这人说话向来说到做到。”张华明对众人的反应置若罔闻,而是将淡然目光望着双拳紧握,满脸惊怒之色的阮朝天,言语之中霸气十足,自负至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