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子不怎么相信,曲中自己也不相信。
人之所以把大义炳然的话说的那么简单,不过是不在意而已。
就像曲中,如果他真的那么忠心耿直,便不会在明知道太子对皇上下手的情况下,立马就投靠了太子。
“国师这句话本太子就放心了,宝王手段诡异,国师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自相残杀,到时候本太子也好给天幽国一个人情。”夜煦看着曲中。
曲中有些为难:“太子殿下有所不知,现在他们和熊昌在一起,熊昌的巫术也十分诡异。”
“熊昌?”太子对熊昌没什么印象。
“当年熊昌和属下争大巫师之职,用了卑劣的禁术,为此被罚到边境之地做守塔巫师,此番不知为何和宝王他们在一起。”
“有这样的事儿?”太子意外。
“是。”
太子想了想,他不怎么相信曲中说的话,但是熊昌在是肯定的:“莫非大巫师觉得自己不是熊昌的对手?”
就算知道太子用的是激将法,曲中也不得不被激将:“哪倒不是,只是担心会耽误太子殿下的时间。”
“无妨。”太子很大方的说“反正他们已经在平澜了,不过是瓮中之鳖。大巫师可以慢慢的想办法。”
去皇宫一趟没什么收获,这边黑银遇难了,又是祸不单行。
本来云洛兮还想黑银来了会看出什么端倪呢,结果黑银现在估计是自身难保了。
“今天我说那法阵会不会发光的时候,夜方国太子的反应也太大了,好像是什么惊天的秘密,为什么啊?”云洛兮不解的看着风临渊。
“你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风临渊也很不能理解。
云洛兮得意的看着风临渊:“法阵有反应的时候,一般不都会发光?要不然怎么区别?”
风临渊觉得这个没道理:“今天夜煦的反应的确有点大。”
两个人坐在台阶上,云洛兮靠在风临渊的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些事情。
“王爷。”猫眼行礼。
“什么事儿?”风临渊抬头看着猫眼。
“熊末求见。”猫眼直接说。
“熊末?”云洛兮也猛的坐直了“他没被抓起来啊?”
风临渊倒不开心了:“你急他倒记得熟悉。”
云洛兮想风临渊这醋劲儿还真是越陈越大:“他是夜卿的贴身侍卫,就夜煦那性子,怎么可能留熊末在外面。”
“他来做什么?”风临渊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属下不知,他说要见王爷。”
熊末没有走大门,而是在外面找了风临渊一个侍卫,风临渊和云洛兮装作出去玩儿,在一个放神龛的台子那里见到熊末。
风临渊和云洛兮都有点认不出来熊末了,他现在看着无比的落魄。
“求宝王殿下救救我家王爷。”熊末看到风临渊立马跪下了。